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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完顾南溪的问题，陈灏注意到杨子婧的表情好像从刚才就有点奇怪，问道：“杨导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戴文炎教授是我老师。”
杨子婧脸色复杂，像是陷入了回忆中：“大学时候，我还是蛮喜欢上戴教授的课，讲话风趣幽默，他的《酒店管理学》我能拿95分。”
“那怎么来当导游了？”陈灏不解，厦大在国内排名不算非常靠前，但也是不低，20名左右，在南方几省还是挺响亮的。
“文科专业，不考公的话其实都一样。”杨子婧苦笑一声，继续道：“我这个旅游管理专业，在学校里也不强势，不过顶着个985的牌子，毕业后想要前往OTA平台倒是不难的。”
（厦大的工商管理还是可以的，学科评估A。）
“我是厦门本地人，已经习惯了这座城市，毕业后干脆就从事导游行业了。”
“没想到还能再听到戴教授这个名字。”
很多在校大学生都觉得自己加载了小说里的主角模版，总觉得成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，但现实是很残酷的。
如果学校不错，或者自身有点能力，那么你大概会成为一个部门经理、主管、金牌导游、资深工程师这种级别，再想上一步很难。
想要母校以你为荣，一年几千个毕业生里面，也很难出现一两个。
杨子婧的话，得到一旁两位文科生的赞同。
“文科的处境确实挺难的，我在成都都找不到工作。”陈灏感慨叹道。
在得到系统之前，他还在“卷都”（成都）找工作碰壁好几次了，不是客服就是销售，还有班上同学被皮包公司忽悠的签合同，刚签完亲眼目睹公司被警察查封的壮观场面。
杨子婧和顾南溪齐齐翻了个白眼，这话说得谁信啊。
陈灏急了，解释道：“真的，就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，所以我才出来周游世界的。”
“杨导，我们自己走吧，别理这家伙了。”顾南溪斜眼看了看陈灏，拉着杨子婧直接走开了。
“这年头，讲实话都没人信啊……”陈灏无奈，只好追上去。
经过这一通打岔，三人的关系倒是亲近了一点，毕竟都是同龄人，也都有共同语言，尤其是杨子婧和顾南溪，这两个女人俨然一副要成为好友的趋势。
身处十字路口上，见陈灏要往另一个方向走，杨子婧连忙说道：“对了，陈先生、顾女士，鼓浪屿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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